【對你的溫柔便是對他的殘忍】
今天,子陞家收到了一個包裹。
在子陞能碰到這個包裹前,我先把它攔下了。可疑、十分可疑。上面沒有回郵地址,只是寫着一個我熟悉的名字,『Luther』—--那是老大的名字。…再熟悉不過。無論怎樣也好,先把它弄回家再看這壺子賣什麼藥,不然等下子陞被抓包就大條了。
包裹說輕不輕,說重不重。把耳朵貼到上面去,沒有動靜,但這包裹的味道不太好聞…大概心中有個譜,裡面的東西絕不是好東西。攔下它是正確的,不然子陞一定會嚇到。抱着這個紙箱回到家,隨意地放在桌上。刀劃開了箱子,一團報紙…包着什麼。「……」這是什麼鬼東西呢。翻開一看、幹。
一隻死掉了的…不、不應該用一隻。那是混合了兩種動物的屍體。隨街可見的野貓,一雙金瞳,花紋…大概有像是野豬紋之類的灰褐毛色。頸子跟一隻吉娃娃的身篷在一起。噢。難怪報紙都是血,而且有點屍臭的味道。
…哈、低級手段。
辦工室的門關緊了、鎖好。「自己看這團糟。」面對老大的疑惑,徒手把屍體抓出來,扔到桌上。老大挑眉。「不是我…」「我知道。」打斷了他的話。我當然知道不是老大你幹的,因為你是個聰明人。「問題是,那是因老大你而起。」頭痛。他等待我把話說清楚。「你的部下,我不能確切推斷出是誰,把這鬼東西寄來恐嚇我。」老大沉默了一會。「那不是你的地址。」哈哈、風趣。「…那你就更應該擔心。老大,你應該知道我什麼時候會生氣。」他知道子陞的地址,還在裝傻。「…我當然知道。可以不要殺氣騰騰嗎?」他輕嘆。望着沉默的我,老大他揉了揉額,點起煙來。「是我的問題。抱歉。」我沒法抑制現在的怒氣。
我大概知道誰是真兇。但幫裡禁止私鬥,我也沒法去還禮。
「…我要隱退。」想了半天,終是來到這裡,跟這個照顧了自己快超過6年的人道別。他沒有望我,只是凝望着桌上某人的傑作。「不管你准許與否,幫裡的事以後與我無關,我也不再是你的副手。」乾脆利落地把要說的事交代好,靜候着對方的反應。「…真的沒有餘地嗎?」他吐了一口煙。我搖頭。「這不是第一次,而這是最嚴重的一次,所以,這是最後一次。」之前的那些都是針對我的,但現在,可是涉及到子陞。「你沒辦法管好部下,那就換我走。」以前也說過的,不能影響到子陞。不然,門都沒有。
「…十分感謝你的關照,老大。」衷心的一個鞠躬。「…如果有機會……還是算了。」失笑。來生再報什麼的還是由它吧。「…去考警察。」老大如此說道。「………。」頓了腳步。「想報答我就去當警察。」他吐了一口煙。我沒有回答他的話,走了。
辦工室回歸寧靜。留下的除了那怪異的屍體,還有一封信。老大熄滅了自己的煙。
『我最敬愛的老大﹕
衷心感謝你對我的教導和信任,這六年來,真的辛苦了。其實,假如我能再乾脆狠心一點,當你的副手是絕對沒問題的。可惜,我有想保護的東西了。由你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,我也跟你說過,我是為了保護珍重的人才想變強的。現在,我要遵從我的承諾。
真兇是誰,我相信老大你也有點眉目。上次跟你談過幫裡有內奸,大概就是他了。我另外推舉范小子取代我的位置。他挺有心,能力也不錯的。
…謝謝你。
碧敬上』
「……笨蛋。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啊。」煙消雲散。
在子陞能碰到這個包裹前,我先把它攔下了。可疑、十分可疑。上面沒有回郵地址,只是寫着一個我熟悉的名字,『Luther』—--那是老大的名字。…再熟悉不過。無論怎樣也好,先把它弄回家再看這壺子賣什麼藥,不然等下子陞被抓包就大條了。
包裹說輕不輕,說重不重。把耳朵貼到上面去,沒有動靜,但這包裹的味道不太好聞…大概心中有個譜,裡面的東西絕不是好東西。攔下它是正確的,不然子陞一定會嚇到。抱着這個紙箱回到家,隨意地放在桌上。刀劃開了箱子,一團報紙…包着什麼。「……」這是什麼鬼東西呢。翻開一看、幹。
一隻死掉了的…不、不應該用一隻。那是混合了兩種動物的屍體。隨街可見的野貓,一雙金瞳,花紋…大概有像是野豬紋之類的灰褐毛色。頸子跟一隻吉娃娃的身篷在一起。噢。難怪報紙都是血,而且有點屍臭的味道。
…哈、低級手段。
辦工室的門關緊了、鎖好。「自己看這團糟。」面對老大的疑惑,徒手把屍體抓出來,扔到桌上。老大挑眉。「不是我…」「我知道。」打斷了他的話。我當然知道不是老大你幹的,因為你是個聰明人。「問題是,那是因老大你而起。」頭痛。他等待我把話說清楚。「你的部下,我不能確切推斷出是誰,把這鬼東西寄來恐嚇我。」老大沉默了一會。「那不是你的地址。」哈哈、風趣。「…那你就更應該擔心。老大,你應該知道我什麼時候會生氣。」他知道子陞的地址,還在裝傻。「…我當然知道。可以不要殺氣騰騰嗎?」他輕嘆。望着沉默的我,老大他揉了揉額,點起煙來。「是我的問題。抱歉。」我沒法抑制現在的怒氣。
我大概知道誰是真兇。但幫裡禁止私鬥,我也沒法去還禮。
「…我要隱退。」想了半天,終是來到這裡,跟這個照顧了自己快超過6年的人道別。他沒有望我,只是凝望着桌上某人的傑作。「不管你准許與否,幫裡的事以後與我無關,我也不再是你的副手。」乾脆利落地把要說的事交代好,靜候着對方的反應。「…真的沒有餘地嗎?」他吐了一口煙。我搖頭。「這不是第一次,而這是最嚴重的一次,所以,這是最後一次。」之前的那些都是針對我的,但現在,可是涉及到子陞。「你沒辦法管好部下,那就換我走。」以前也說過的,不能影響到子陞。不然,門都沒有。
「…十分感謝你的關照,老大。」衷心的一個鞠躬。「…如果有機會……還是算了。」失笑。來生再報什麼的還是由它吧。「…去考警察。」老大如此說道。「………。」頓了腳步。「想報答我就去當警察。」他吐了一口煙。我沒有回答他的話,走了。
辦工室回歸寧靜。留下的除了那怪異的屍體,還有一封信。老大熄滅了自己的煙。
『我最敬愛的老大﹕
衷心感謝你對我的教導和信任,這六年來,真的辛苦了。其實,假如我能再乾脆狠心一點,當你的副手是絕對沒問題的。可惜,我有想保護的東西了。由你第一天認識我的時候,我也跟你說過,我是為了保護珍重的人才想變強的。現在,我要遵從我的承諾。
真兇是誰,我相信老大你也有點眉目。上次跟你談過幫裡有內奸,大概就是他了。我另外推舉范小子取代我的位置。他挺有心,能力也不錯的。
…謝謝你。
碧敬上』
「……笨蛋。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啊。」煙消雲散。